河图八卦说

作者 边继之 来源 《语言文字报》第520期 发布时间 2014-11-08

汉字起源于八卦,其说由来已久。

《易·系辞上》: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。”《易·系辞》还说:“伏羲仰观象于天,俯视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画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可类万物之情。”

相传伏羲治理天下时,对日月星辰、季节气候、草木兴衰等等,有一番深入的观察。一天,黄河中忽然跑出了“龙马”,龙马身上背负着图案,出现在黄河边上。也就是这一刻,他突然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种强烈的精神震撼之中,深切地感到了自身与所膜拜的自然之间,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和谐一致。他发现龙马身上的图案,与自己一直观察万物自然的“意象”心得暗合,龙马身上的图案就叫做“河图”。就这样,伏羲通过龙马身上的图案,与自己的观察,画出了“八卦”,又名龙书。

八卦,是用两种最基本的符号,“-”代表阳,叫阳爻;“--”代表阴,叫阴爻。每卦由三个爻组合而成,共有八种最基本的形式,这就是八卦。八卦象征八种不同性质的事物:乾代表天,兑代表泽,离代表火,震代表雷,巽代表风,坎代表水,艮代表山,坤代表地。再把八卦两两重叠起来,又推演出六十四卦,以此来表达宇宙间万事万物的存在及其发展变化。所以,八卦及阐述八卦内容的《周易》,是古代中国哲学思想的最高体现。周易之“周”,是周遍的意思,“易”是变易的意思。《周易》古代又叫《易经》,是阐述宇宙间客观事物存在与变化之理的。《周易》阐述了变易、简易和不易这三条自然法则,包含了象、数、理三方面的内容。后来的研究者总结,伏羲八卦源于阴阳概念一分为二,文王八卦源于天文历法,根都在河图。

有人把伏羲画八卦作为文字的起源。《易·系辞下》以及《尚书·序》中说:“古者包牺氏(即伏羲氏)之王天下也,始画八卦,造书契,以代结绳之政,由是文籍生焉。”孔安国《尚书·序》:“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,始画八卦,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。”在历史记载中,八卦作为文字的起源说便流传了下来。

《易纬·乾凿度》认为:乾卦,天字的古文;坤卦,地字的古文;离卦,火字的古文;坎卦,水字的古文;巽卦,风字的古文;震卦,雷字的古文;艮卦,山字的古文;兑卦,泽字的古文。

宋杨诚斋《易传》曰:“卦者,其名。画者,非卦,乃伏羲初制之字。”郑樵《六书略》:“文字便纵不便衡,坎、离、坤,衡卦也,以之为字则必纵,故必纵而后成水,必纵而后成火。”

近代刘师培在《文学教科书》中也说:“八卦为字之鼻祖,乾坤坎离之卦形,即天土水火之字形。”梁启超在《古书真伪及其年代》中说:“八卦是古代的象形文字却很可信。我们看坎离二卦便知道,坎卦象水……”八卦比起结绳,其形更趋整齐,其意更趋复杂。可能它们是“通神明之德,类万物之情”的一种记事符号,究竟怎样成文字的,八卦说没有任何解释。

八卦造字的是伏羲。但河图的版本也有新的说法。《河图·玉版》:“仓颉为帝,南巡狩,发阳虚之山,临于元扈洛汭之水,灵龟负书,丹甲青文,以授之。”这个说法把河图和仓颉又联系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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