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万岁万岁万万岁(一)

作者 千里 发布时间 2014-12-19

一、拼音字在中国行不通

㈠、实践经验

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”。拼音字在中国已试用了百多年,事实证明是行不通的。清末王照的《官话字母》,卢戆章的《一目了然初阶》;民国的《国语罗马字》;以及共和国的《拉丁化新文字》,前后推行了一百多年,而后者更是在政府的大力推行下,(在延安时期更明文规定,在一切文件上拉丁化新文字与老汉字有同等效力),所有这些都是拼音字,事实拼音字代替不了汉字。这是实践所证明了的,是最有说服力的。那么,为什么拼音字在西方能行,在我们就不行呢?

㈡、拼音字不符合汉语特点

西方能用拼音字是他们的语言所决定的。汉字属汉藏语系,与西语有着质的差别。因此不适用拼音字。汉语的特点是什么?语言学家们早有定论。从语言学家们的命名,就可看出它的特点,如“单音节语”、“声调语”、“词素语”、“孤立语”、“列位语”、“分析语”……等等,总起来有如下特点:

1、单音节-汉语的基本单位是单音的,它和西方的复音语不同,每个基本单位都是单音的,汉字以普通话为准的话,不算声调共可发出416音,假如分声调如八、拨、把、罢都算一音,也只有一千二、三百音。而现有的书面汉语要有八千多字,平均每音应有5.8-20个以上的单字,那么同音字一定要多,拼音字将用什么办法来区别?外语一般用字五、六万,但可发音数是多的,而更主要的是它是复音语。每个基本单位都是一个以上音节,因而语词不发生混淆。也有人说汉语也已复音化了。这不是事实。语言是单音、复音最好的证据是字典,汉字在字典中绝大部分是单音存在,能独立存在证明它的语言单位是语词。可曾见过外语字典中毫无意义的字母存在?此外单音语有声调,复音语没有,单音语没有语尾变化,复音语有,证明汉语是单音的。

2、声调语-这一点也区别于其它语言。它是使汉语成为单音节语的有力支柱,汉语的基本语音只有416音,用此来应付千差万别的事物,是无法胜任的,有了声调就增加了音域,有的方言有八、九声,这就丰富了汉语的声音,使单音节语成为可能。所以声调是汉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。但做为文字却又不能把它做为表现形式(分声调)来用。为什么?方言间的声调是千差万别的,北方音只有四声,南方却有多声,如以分声调为单位,那就无法相通了。即以同一方言而言,声调也不同,如“国”北京为二声,东北为三声,以声调为单位就成为两字了。另外声调也不固定,同是一字,在不同位置中,声调不同,如“缓慢”、“缓缓”声调各异。

3、词素语-汉语语言单位是词素,是用事物的最基本要素做为语言单位的。所以汉语的单位和外语相比,它的意义、音节都是最基本最单纯的。如人、马、行、止、大、小、快、慢,这有以下特点:①单音单意语言简练;②概括性高;③容量大;④灵活生动;⑤语言单位少而语汇丰富。因为是词素,它的语言单位少,正如化学元素一样,元素是少的,但却可以和其它元素化合,化合成无数化合物。所以汉语语汇非常丰富。新华字典只有8457字(重复字不算),和外语相比,如日语,1945年陈涛编的《日汉词典》有字58640(不包括外来语),任何一本西语词典都不下五万字。汉语单位是相当少的,而语汇却相当丰富,这是汉语的突出特点。

这一点对采用拼音还是形声,差异很大。采用形声字,字符虽多些,但字数少,一般用字不超过五千,负担不大。如果是拼音字,必须用词汇来做单位,有的词典过去已搜集到六万词了,而唐兰先生在几十年前就说汉语有一百万词或两百万词,人们要耗费大量精力来记忆不同形体的字,这优点就不存在了,至少要多付出十六倍以上的记忆力。

4、孤立语-汉语的词是孤立的,没有语尾变化。西语一般是有语尾变化的。不同词性的词,在不同情况下,其语音(字)有变化,发出不同的声音,在文字上就是加减字母,或改变字尾,表示不同作用。性、格、时、数的不同,文字也不同,如一身、二身、现在、未来、肯定、否定等等,是非常复杂的。汉语的一个事物,就由一个音节来表示,不管名词、动词、在前、在后永远是发一个音,毫无改变。作用变了,词性变了,甚至意义变了,但还是那个音,那个字,所以是孤立语。它和有变化的曲折语相比有质的区别。孤立了证明汉语是单音的,单音是无法产生变化的。

5、列位语-是说语词的所在位置,前后左右,起到影响意义作用。汉语虽然没有形态变化,但语词所在位置,就起到作用,在造词遣句上,大有差异。如“红花”、“花红”,意义不同。这一点说明,汉语虽没有外语的语法变化,但却是严谨的,而组词又非常自由,不同词性也不受限制,任何词性的字,都可互相配合,如“木桌”(名+名),“小桌”(形+名),“骑马”(动+名)“快马”(副+名),这些字如前后颠倒,意义又都不同,这就形成了千姿百态丰富多彩的语汇。

汉语初看来很粗糙,没有外语那样的繁复细腻,但实质在用词遣字上是大有讲究的。从此点看汉语无繁杂语法,却能起到繁复作用,这也许就是汉语的高明之处吧。

从表面看列位与采用拼音字无抵触,实质不然:①语词必须是灵活简便(词素),否则怎能随便配合?②必须具有准确字义,这是首要的,如果字义模糊,怎能和其它语词相结合?字义深刻肯定拼音字就不能与形声字相比。“红花”、“花红”只有在形声字的情况下,才能看出“列位”特点,如果是拼音字,将是一本糊涂帐,因为无法知道“红花”、“花红”是由相同二字组成的?所以从列位语特点看,拼音字也很难行得通。

除上述外,如分析语……顾名思义,是和综合语相对立的。总之从语言学家们给汉语的命名看,汉语的特点,虽然各不相同,但它是独特语言,和西方的复音语,曲折语有着质的差别,这点则是相同的。那么语言不同,文字是否可采用相同办法?是值得考虑的。

6、拼音字本身的不适应

①组字标准无法确立

汉语是单音的,为了区别同音词,拼音字必须采用“词儿连书”的办法。所谓“词儿连书”是把单音变为复音,即用语汇来做单位,一个语汇做为一个字来写出。如“语言”不像汉字写为二字,而是写在一起成为一个字,“做工”、“板凳”、“茶叶”等等。这样就减少了同音词,可以区分了。这是提倡“拉丁化”者的主张和办法。

但这样一来,“连书”的标准如何确定呢?哪个字(指汉字)和哪个字可以连书?哪个字又不能连书,这标准是很难确定的。汉语的词,即汉字原都是单独存在的,词汇的组成又非常自由,任何字都可互相结合又都经常单独存在。现在要求它们都结合存在,就颇感为难了。如“茶”和“茶叶”,“茶是中国出口物品之一”,这个“茶”是单独存在的,“茶杯”、“茶壶”、“茶碗”、“浓茶”、“茶水”、“花茶”等等,同样的“茶”又分别和其它词相结合。而其中的杯(酒杯)、壶(水壶)、碗(饭碗)、水(清水)、浓(浓厚)、花(红花)等等,又都可以单独存在,同时又广泛和其它词字结合存在。“茶”、茶叶是一件物品,“杯”、“酒杯”也是一件物品,“壶”、“水壶”……无一不是同一物品,同一物品两种写法,这种忽分忽合,忽简忽繁的现象,其它文字都是没有的,说明不是常态,不是文字的正常现象。

任何一种语言,基本语词都是单独存在的,不论在哪里,都是同一面目,有它特定的字形和字义,象上面的分分合合,使人怎样理解?那么到底应怎样确定“词儿连书”的标准呢?这是个难题,应该说是无法确定的,因为汉语是单音语。

②制造新词问题

中国人说话写文章,不喜欢用固定语词(指词汇),是经常制造新词的。同一句话根据上下文的关系,也经常变换语词。如“变化”在某些地方他要写“变动”、“变迁”、“变更”、“变换”、“变革”、“改变”、“改换”、“更换”、“更替”……同意的字很多,协音的字也多,是非常自由的。同是使用汉字的日本人就把些语词固定下来(是日本人的单词,相当于中国人的语汇),西方人也都把语词固定下来,中国人不那样做,因为汉语是词素语。语词是由词素随时随地选用而来,它准确、活泼、生动、有力,因此有“字斟句酌”“造词遣字”之说。“字斟句酌”“造词遣句”正是汉语发展的源泉。人们的智慧在语海中任意遨游。因此诗、词、歌、赋非常发达,语汇非常丰富。中国人是随时随地地制造新词的。如果把语汇固定下来,汉语的发展将受到阻碍,语汇本身也将干枯了!

新词的制造是以词素为基础的。汉语的词素是最单纯最简练的,所以才灵活,又必须是独立的,在人们头脑中才有清楚的印象。如衣、姨、椅、意,虽属同音,意却不同,它们在人们的头脑中是单独存在的,它们才可以和其它词任意组成新词,如“大衣”、“二姨”、“坐椅”、“心意”,如果把有关衣、姨、椅、意的词都固定下来,衣、姨、椅、意就不存在了,存在的只是语汇中的“YI”音,词素已消失在语海汪洋之中,人们将用什么再造新词?

词素不单是一个概念,反映在头脑里,也是一个形体,这形体对人的心理、生理上应当是有作用的,大约是象刻印一样,印入脑中。而形声字的词素更是形态各异,印象应当是更深刻的。“妙笔生花”是说,文人(识汉字的人)能造出神奇美妙的词汇或文章。而不识汉字的人往往对现成的语汇也说不准确,原因就是他头脑里没有那个汉字形体。所以汉字对词素语来说,当是如虎添翼、相得益彰的。形声字、拼音字如果相比的话,后者和不识字的人是相同的。因为衣、姨、椅、意在他的头脑里都只是一个“YI”。

7、不同年份、不同地方、不同行业、学科间的交流问题

语汇是语言成分中最活跃部分。特别是在汉语(词素语)的情况下更是如此。它经常变化,经常新生新的,又经常淘汰旧的,而在科学发展的今天,新生事物层出不穷,语汇就要相应地产生和变换,如以语汇为语言单位,不同年代、不同地域、行业、学科之间,将无法交流经验感情了。而词素则很少改变。50年代的“土改”、“支前”、“三反”、“五反”、“公社”、“大跃进”已不大为人所用,今天的“改革”、“开放”、“创新”、“和谐”都应运而生,这只是口头用语,在科学用语上更是万紫千红变幻莫测。水浒传是明代作品,距今至多不超六百年,随便翻几页,如“留客住”、“木党义”、“三打谷树皮”、“打併”、“端的”、“炊饼”、“便当”、“本分”、“向火”其意义为何?今天已难理解,这是汉字,可以根据字音、字义念得出,有的可以略有理解,如果拼音字,恐怕连念都念不出,因为二音词要有16种读法,三音词要有64种读法。

此外不同地方,语汇也有出入,南方“老鼠”北方“耗子”,大陆“激光”,台湾“镭射”,用形声字的词素是可以理解的,如果是拼音字就很难相知了。不同行业都有不同语言,特别是科学用语。外国产生了许多词典,诸如百科词典,化学词典、物理词典、地理、历史、生物、人名……人们离开词典,内行人也无法读通内行书。外行就更难了。而使用汉字,尽管没有这些词典,不同年代不同行业、地区间都可粗知其意。这是形声汉字的能量。如以语汇为单位,这能量就不存在了,将给汉语带来麻烦。要知道现代汉语,特别是科学上的汉语是由汉字创造出来的。

文字的功能,最大的用途是使人们在不同年代,不同地方、行业、学科间的交流与传播。如上所述,这文字功能将何以实现?尽管如此西语拼音字不也都使用了吗?是的,但正因如此它才需要那么多的词典,产生那么多的代号,其稳定性、功能性远不如汉字。采用拼音字不但不适而且不宜。

8、纯拼音字无法适应方言遍布的中国

中国有八大方言,但这只是大体情况,方言中的方言也大有存在。同一方言中总的语音是相同的,但各别的语言,又不尽相同,如ZH、CH、SH和Z、C、S有很多地方分不清,有的方言不发某些音,如海南话没有T、R音。在声调上更是千差万别,同一方言内如北方话,伯(BO),有的地方读(BAI),色(SE)有的人读(SAI),这类字很多,如农(NONG)、(NENG),嫩(NEN)、(LEN),袄(AO)、(NAO),薄(BE)、(BAO),人(REN)、(YIN),(RENG),然(RAN)、(YAN)……有的同声异韵,有的同韵异声,这种情况,到处都有,如果用拼音字,是很难统一的。老汉字有其独特功能,随便你读什么音,它都能适应。这是老汉字的独到之处,这种功能,我们是应当承继下来的。

语言和其日常生活,是紧密相连的。统一方言是极困难的事,五十年代到现在几十年了,统的如何?语音是有胶着性的,十几岁的儿童走出故乡,其乡音终生难变(乡音无改鬓毛衰)。想达到标音准确,就是北方人也难说好北方话,何况其它。小学生考试最怕的是汉字标音,分数往往在这里被扣去。

除上述外,语文中的古文使用问题,在文章中夹杂几句古文或成语,是常有的事,它们多是单音字组成的,拼音字将无法适应。即使是复音词,也还有同音词,如“保卫”、“包围”,这也无法区别,总之在很多方面,拼音字对汉语是无法适应的。

二、改革方向的探讨

那么汉字到底应走向何方呢?

㈠、汉字伴随下的汉语

文字是书面语言,因而语言是改革文字的主要依据,要想改好汉字,必先弄清汉语。不但现在,更要看到未来。更要弄清汉语的前进方向。

首先汉语是自我发生自我完善的独立语言,它不受任何侵袭。

形声汉字和汉语相伴了几千年,有人说,汉语受到了汉字影响,因而未能走向复音道路,否则早就变成复音语了。是说汉语的单音是由汉字促成的。这话不对。其一,据说西方文字也都有过意音阶段。根据西方的“文字发展规律”理论,西文也曾有个意符存在。那么,它们为什么没发展成为单音语?其二,日本、朝鲜、越南都曾使用过汉字,也未变成单音语。其三,大家都知道,过去的汉字是卿大夫阶层的御用文字,直到清末止,仍在使用文言体,与汉字无关的绝大多数老百姓的语言,它是约束不了的,何以老百姓的口语也未变成复音语?可见汉语就是汉语,它是汉藏语系中不同于其它语系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的语言,它是不可改变的语言。

从其特点间的关系也可看出,汉语的特点之间是相互为用,相互制约的。如单音节必须有声调,否则音域太窄,不足以应付万事。从唯物观点看,可能由于音量太少,所以它就具有了声调,有了声调它就不向复音发展了。单音节不可能有语尾变化,所以是孤立的,即孤立、列位就有必要。孤立发展了词素,词素增强了列位作用,列位也发挥了词素威力。使没有语尾变化的汉语简练准确、灵活多变,它们是相辅相成相互为用,各个都是不可或缺的,证明汉语是自成体系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的独特语言。

40年代以前的日本字典和现在相比,差异很大,现在的字典几乎半数是外来语,过去是很少的。而汉语则不然,蒙、满少数民族,都曾入主过中原,前后不下数百年,汉语的字典里几乎没有留下他们的片言只语,日本人在东北占据了十四年,曾大肆推行日本语,小学生都要学,汉语字典中也不曾有任何沾染,汉语是不可更改的,不可侵犯的自成体系的独立语言。

㈡、汉语是由词单位语向词素单位语发展而来的,并仍在向词素方向发展的语言。

上述语言学家们给汉语的命名,如单音、声调……等等,但都是静态的某方面的,都不够全面、中肯。如单音、声调只指出它的体:孤立、列位又只谈它的用,都不全面。唯有词素,说出了汉语的本质,而且道出了它的动态。汉语不单是词素语,而且是从词单位向词素单位方向发展而来的,并仍在向词素方向发展的语言,使汉语成为极具威力的现代语言,它是经过几千年的不断发展而形成的,特别是在近期,在文白结合,以词素为主流的情况下,在汉字的影响下,使它更具威力,给未来发展应用奠定基础。说汉语向词素方向发展,有下列情况:

1、从古今用字的消长看,它向词素方向发展。是由古代的词单位语逐渐形成现代的词素单位语。

所谓词素,是说语言的单位是语言的基本语素而不是语词,语素只是语言的原素,也就是语言的素材。既然是素材它就不是成品,因为它不代表完整的整体意义,只代表部分意义。另外既是素材,它就可以制造任何成品。这就是词素。

把《说文解字》和《新华字典》二者对比,前者视为汉代以前的用语,后者视为现代用语,可以看出以下情况:

⑴、被保留到现在的字(即《说文》中有,《字典》中也有的字),如天、地、日、月、父、母、男、女、人、手等等,这些字是词素,即语言原素,一般是常在各方面应用的,所以现在也多是常用字(语)。

⑵、被淘汰的都是非词素字。即《说文》中有,《字典》中已不存在,这些字在古代是词已经被淘汰了。如“犙”,三岁牛,“牭”,四岁牛,“牻”白黑杂毛牛。都是复义的,专义的、狭义的,也是个较完整义的,它们不能在多方面应用,它们是词而不是词素。

⑶、《说文》中有,《字典》中也有,被传留下来了,但原来是专义的(非词素字)现在被锻练成为泛义字――词素。如“牧”《说文》“养牛人也”,是专指放养牛的,所以牧从牛,现在是所有从事畜牧者(不管马、牛、羊、鸡、禽)均谓之牧。“驚”《说文》“马骇也”,指马驚(故从马),现在是泛指的驚,人驚也谓之驚(现简为惊)。“雌、雄”,原指鸟类的雌、雄,故从鸟,现在不专指鸟类,兽类、植物甚至人都可称雌雄。从专义、狭义已走向广义。泛义了,即从非词素字转变成词素字了。这样的字被保留下来了。

⑷、《说文》中有,《字典》中也有,但现在被逐步淘汰中。如“鲗”(墨斗鱼),“芣苢”(车前草),它们是专义字,被括弧中的词素所代替。即非词素字被逐步淘汰。

⑸、《说文》中有,《字典》中也有,如尧、舜、辇、笏等等,它们不是词素,也被保留下来,这是为了读懂古书而保留的,应当是例外。

从上面可以看出,保留下来的是词素,被淘汰的是非词素。有的字原非词素,但被锻练成为词素,这类字也被保留下来。有的字被保留下来了,但不合词素要求,也逐渐被 淘汰。另些字虽然被保留在字典中,但只是历史上的名物,是为了了解历史而保留的,今天已不被使用,实质也是被淘汰的字。可见汉语是以词素为基准发展而来的。所以说汉语向词素方向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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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
千里老先生,原名陈家骥,丹东市农业科学研究院离休干部。一九四六年开始研究汉字改革,至今六十余载坚持不懈。并制定了以形声为主的汉字改革方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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